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某天成為公主漫畫什么時候更新
無邪小正太
333萬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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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殺,不可辱****** 聽林威這樣一說,程賀臉色不由慘變,他明白了林威的用意是什么,要讓程家自最高峰,跌入最低谷。
這半年時間,程賀有著前未有之的風光,雖說三大家族,暗地里摩擦不斷,但在程賀看來,隨著程若璃和江楓去仙臺,林家或者牧家,斷然不可能再度撕破臉面。
然而,程賀怎么都沒有想到的是,林威隱忍半年,所等的,就是今日的到來!
半年之期一到,林威便是迫不及待動手了,便是一天,都不愿意多等,顯而易見,這半年時間,對方從未閑著!
“來人,速速去通知若璃,離開河海府!”程賀發出怒吼。
林威既然選擇在這個時間點殺入程家,毋庸置疑,有著萬全的準備,程若璃不出現則已,一旦出現,勢必危矣。
“居然才反應過來嗎?”
掃視程賀一眼,林威喋喋冷笑,輕蔑說道:“你這樣的蠢貨,若非是生了一個好女兒,憑什么與我爭長短?你又憑什么,坐上府主之位?”
“我程賀這一生,有若璃這個好女兒,也就夠了?!背藤R大笑道。
“可惜啊,來不及了?!绷滞蛑o說道。
“來不及?什么意思?”雙眉緊皺,程賀問道。
話音落下,不等林威回應,那里一道身影,便是驟然進入了程賀的視線,除了程若璃還能有誰。
“若璃……”
看著那道身影,程賀不由失聲,他總算是明白過來,林威那話是什么意思,對方算計周全,早就將程若璃給驚動了。
程若璃這時候也是看到了程賀,她見程賀無恙,方才是大大松了口氣,轉即,目光陰沉沉落在了林威的身上。
“林家主,我想,你需要給我一個解釋!”程若璃冷聲說道。
“尊者第九境?不錯的收獲,那仙臺,果然沒有白去?!贝蛄砍倘袅б谎?,林威怪異一笑,說道:“這就是你膽敢在我面前指手畫腳的理由?”
“我知道你想說什么?!背倘袅а凵駶u漸轉冷,低喝道:“牧家主,既然來了,還不打算現身嗎?”
伴隨著程若璃話音落下,那里傳來一道幽幽的嘆息聲,轉即一道身影,橫掠而來,正是牧衍。
“看樣子,這半年時間,牧家主依舊是沒能想通啊?!背倘袅дf道。
牧衍臉色微變,被激怒,陰鷲說道:“程若璃,一會之后,等你跪地求饒,牧某希望你的嘴還能這樣硬?!?br>
搖搖頭,程若璃說道:“若璃縱然身死道消,也斷然不可能求饒,牧家主可以死心了?!?br>
“所以,你是在逼牧某,滅你全族?”牧衍問道。
“你——”
纖纖玉指指向牧衍,這時候,程若璃終究是無法淡定。
“跪地,磕頭,求饒,或許牧某一時心軟,網開一面也不一定!否則的話,程家上下,雞犬不寧!”牧衍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。
程若璃既然說縱然身死道消也不求饒,那么,他牧衍倒是要看看,程若璃的骨頭到底有多硬!
程若璃死死盯著牧衍,目中寒意密布,她斷然沒有想到,對方堂堂牧家家主,竟是無恥如斯,以程家全族的性命,來要挾她。
若只是牧家,即便戰到家破人亡,程若璃也是不可能讓步,可還有林家虎視眈眈,兩大家族聯手,縱然程家想要拼命,也注定徒勞。
“若璃,不要上當,就算你求饒,他們也不可能放過我程家?!背藤R急急說道。
程若璃不只是他的驕傲,更是程家的驕傲,一旦程若璃失去了驕傲,程家,將永世沉淪,不得翻身。
“程賀,你給我閉嘴!”林威厲喝,他正等著看程若璃的笑話呢,豈容程賀多嘴?
“已經到了這一步,何必裝模作樣!”
程賀眸光赤紅,沉聲說道:“可殺,不可辱!”
“也好,那就殺了!”林威怪笑著說道。
話音落下,林威猛然欺身往前,朝著程賀橫擊過去,同一時間,牧衍亦是動了,發起沖擊,目標是程若璃。
二者苦等半年,方才是等到今天,這時出手,絕然沒有留情的手段,要將程家踏平,自今過后,河海府只有林家和牧家兩大家族,再無程家。
二者是這樣想的,也正是這樣做的。
只是瞬間,無論程賀還是程若璃,就是紛紛被震退,略顯狼狽。
“轟隆隆……”
虛空震蕩,林威一腳踏碎虛空,極速橫擊,沒有了擂臺戰的限制,林威所爆發出來的手段更為驚人,即便程賀傾盡全力,也都阻擋不了,十幾息過后就是遭受重創,半邊軀體都是破碎了。
雙方之間的差距太大太大了,縱然同為尊者第九境巔峰,可是那樣的差距,也是宛如天塹,無從彌補。
而這邊,程若璃也不好受,她不過新晉突破,而牧衍則是老牌強者,一樣實力懸殊,很快就是被壓制,大潰敗,嘴角溢血,內府震蕩!
“程賀,告訴我,你憑什么坐在府主的位置上!”
林威發出一聲低喝,一拳打出,拳風破體而過,將程賀打的如斷線風箏一般橫飛。
“林威,我知你不服氣,但我得令符承認,至少這三百年,我是河海府府主!”程賀一邊吐血一邊大笑。
即便他死了,他也依然是府主,令符認可不可違。
“所以,你罪該萬死!”
林威又是一拳打出,虛空震晃,拉出一條長達數百米的白線虛線,有如直搗黃龍一般,要將程賀轟殺。
三百年!
就因為府主之位旁落,所以,他必須要苦等三百年!
這是林威最大的心結,他認為,府主之位本該是他的,林家本該再風光三百年,若非是程家,怎會如此?
因此,他要在程家最為風光的時候,直接將程家打入深淵!
“不!”
望向那一幕,程若璃失聲,她不顧一切橫阻過去,然而依舊是來不及了,林威挾怒出手,那樣的速度,即便程賀都是反應不及,何況被牧衍纏住的程若璃。
“若我父親死了,我程若璃終此一生,即便化為怨鬼,也與你林家牧家,不死不休!”程若璃發出凄厲的尖吼,目中幾乎要淌出血來。
“轟!”
然而就在程若璃要徹底絕望之時,那里一道身影閃現,輕飄飄一拳,就是將林威給攔了下來。
“江楓!”
看向那道身影,程若璃仿佛是終于找到了主心骨一樣,是有悲有喜。
江楓也是看向程若璃,一聲苦笑,他原本不打算再介入,然而不知為何,在程若璃喊出那句話之時,終究是于心不忍。
“這就是所謂的,英雄難過美人關嗎?”江楓心想著,多少有些無奈。
不過江楓也知道,這是他最后一次多管閑事了,此事過后,將離開河海府,往后程家如何,統統與他無關。
況且就是,在解決掉林家和牧家的隱患之后,若是程若璃父女二人,依舊無法守護程家周全的話,那么,程家哪怕占著府主這個位置,也是有如占著茅坑不拉屎,毫無意義!
“江楓!”
犀利的目光掃視在江楓的身上,林威眸光悄然變幻,他驚悸不已,全力一擊的情況下,竟是被江楓輕而易舉橫阻,那是很驚人的情況,令他深感費解。
因為,這時候林威已然看出,江楓仍舊是尊者第七境的修為,上仙臺的半年時間,江楓的修為,毫無變化。
“你終于還是來了嗎!”轉即,又聽林威陰測測的說道。
“什么意思?”江楓有所錯愕。
林威大笑,說道:“區區程若璃一人,又豈有資格驚動我和牧家主聯手,相比較于程若璃,你不死,林某更不能安心?!?br>
“是這樣嗎?”江楓若有所思。
聽林威這話的意思,赫然是還有著其他的后手。
“我的心理總算是平衡了?!苯瓧鬏p笑著說道。
原本江楓將自身的行為,認定是多管閑事,但在聽林威這話之后,江楓豈非不知,就算他決定不再插手,林威也是不會放過他。
自然這樣一來,讓江楓再無心理負擔。
“那就,全部殺了好了?!苯瓧髟谛闹心f道,給林威和牧衍,判了死刑。
林威自是不會知道,因為這句話,就是決定了他的命運,當然,就算知道,林威也不可能在乎就是了。
他趾高氣昂,盡顯睥睨之態。
“江楓,既然你主動送上門來,剛好為林某省了不少時間?!绷滞@樣說道。
江楓看一眼林威,又看一眼牧衍,說道:“的確挺省時間的,也別耽誤了,你們兩個,一起來吧,江某一劍橫斬!”
“區區第七境的修為,竟是口氣如此之大嗎?”
卻是江楓話音落下,又是有著一道聲音,隔空傳來,人隨聲至,一道黑影人影,撕裂長空乍現而來。
對方出現,第一時間就是將江楓鎖定,饒有趣致的打量著,一副對江楓,甚為感興趣的模樣。
“祁長老!”
“祁長老!”
……
見到此人出現,林威和牧衍連忙上前打招呼,畢恭畢敬,客氣的很。
然而那祁長老連正眼看二人一眼都是欠奉,他出現之后,眼中僅有江楓一人而已,連帶著,程賀和程若璃,也統統被無視。
“嗯?”
江楓也是看著這突然出現的祁長老,瞇眼一聲輕笑,在這祁長老出現之后,江楓總算是得以明白過來,林威剛才那話的底氣自何而來!九竅金丹****** “居然是那九竅金丹?”舉目看去,江楓亦是心神一震。
這九竅金丹,極之罕見,成丹率低到了一種恐怖的程度,即便是那丹道大師,往往十次煉丹,十不存一。
也正是因為如此的緣故,九竅金丹,便也是極之珍貴,但凡出現,必然引發哄搶,堪稱是那,有價無市。
“九竅金丹?是真是假?”有人盯著看了又看,喃喃說道,倍感狐疑。
擁有著這般困惑的修士,不再少數,他們一個個看過去,眼神閃爍,與此同時又是看向那楊恒,希冀從楊恒身上看出一點端倪。
奈何,那楊恒卻是笑的如同一只老狐貍,風雨不透,一點跡象,都是不曾透露。
“上一次,九竅金丹出現,已經是那十年之前,我有預感,此次必然掀起莫大的波瀾?!币灿行奘?,這般說道。
九竅金丹成丹不易,不管是對元嬰修士還是化神修士,都有著莫大的裨益,可以借此凝練分身,那意味著多出一條命!
這等存在,又是如何會不引人覬覦,分明就是見到,不少修士的眼神一片火熱,那般呼吸,亦是變得,炙熱無比。
“假的!”
干脆直接的聲音,傳入江楓的耳中,寧玉蘅傳音入密,以極為肯定的口吻說道。
江楓輕輕點頭,表示收到,遺憾的同時,卻也明白,這等奇丹,世所罕見,哪怕這丹心閣財大氣粗,要尋出一顆真丹,只怕也是不易。
雖然有所渴望,但對寧玉蘅的話,江楓自是,深信不疑,不會有半點之疑慮。
“沒錯,這正是九竅金丹!”
主席臺之上,楊恒微微笑著,他說道:“九竅金丹的價值如何,不必多說,諸位道兄亦是心知肚明,但真丹難尋,所以,此次賭丹的風險極大,便是我丹心閣內部,亦是無法斷言,是真抑或是假,諸位一會出價之時,務必是要多上幾分謹慎才是?!?br>
楊恒語重心長,卻是頗為之坦然。
但諸多修士聽聞楊恒這樣一說,卻也并未覺得有什么奇怪之處,相反,若是楊恒一開口就說這是真丹的話,那反而可信度要大打折扣。
“實不相瞞,這九竅金丹,乃是我丹心閣閣主,前段時間,偶然所得,一共是有四顆,今日里,四顆九竅金丹,將會一一呈現在諸位眼前,供諸位道兄鑒賞!”轉即,楊恒又是說道。
“四顆?”江楓眉頭微皺。
按照慣例,往往都是那三顆,或者有些丹藥,因為奇缺之故,會是兩顆,甚至一顆,卻也是從未出現過四顆的情況。
“丹心閣閣主,莫非都是無法分辨這四顆九竅金丹,孰真孰假?”江楓自語,若有所思的看了寧玉蘅一眼。
丹心閣勢力龐大,江楓可以斷言,在丹心閣之內,必然有豢養丹奴,用以辨丹,那般丹奴的數量,可能還不止一個兩個。
畢竟,要維持丹心閣的運轉,區區一兩個丹奴,根本就不可能勝任。
但楊恒既然如此之說,必然不是在說謊,因為楊恒根本沒必要說謊,要知道,他說出如此模棱兩可的話,只會讓九竅金丹的價值大打折扣,到最后,則將損失一大筆的靈石,一旦說謊,得不償失。
“究竟是何緣故?”江楓暗自思附。
寧玉蘅隨口一說,指出這一顆九竅金丹為假,江楓并不懷疑,那么,是否表示,比之其他的丹奴,寧玉蘅與各類丹藥擁有更為親近的屬性,遠遠超出其他的丹奴體質擁有者?
實際上,這般丹奴體質,又是有著另外一個名字,叫做靈物親近體質,在諸如法器法寶方面,也是有著異于常人的親和力。
不過靈物親近體質,有強有弱,絕大多數擁有這般體質之人,之所以淪為丹奴,正是因為在對于各類丹藥的親近屬性,更為強烈的緣故。
江楓心中有所動,發覺卻是要重新審視寧玉蘅才行,往昔,卻是看錯了。
當然,這是因為江楓對于靈物親近體質,知之不多的緣故,否則,也是不會出現這般失誤。
伴隨著楊恒話音落下,引發一陣熱烈的議論,尤其是針對有著四顆九竅金丹之事,更是被人,重點關注。
有修士認為是多了一次機會,也有修士,認為這是騙取靈石的伎倆……各種議論之聲,不一而足,楊恒卻也不著急打斷,任由諸人盡情熱議。
直到是數分鐘之后,楊恒才是再度開口,他一說話,現場頓時變得靜寂無聲,落針可聞。
“九竅金丹之珍異,諸位心中有數,現在,開始拍賣,起拍價為一萬顆中品靈石……”楊恒朗聲說道。
以九竅金丹的價值而言,一萬顆中品靈石的起拍價,和那白送毫無區別,諸多修士就等著楊恒話音一落,便是蜂擁而上,各自叫價,那般場面,不可謂不熱鬧。
最終,這第一顆九竅金丹,被一修士,以八十萬顆中品靈石拍下。
相比較于九竅金丹的真實價值,八十萬顆中品靈石看似很多,實則,若是為真的話,這是撿了大漏。
“終究是各自存疑?!苯瓧鬏p語。
叫價看似熱鬧,觀望之人則是更多,毋庸置疑,因為楊恒先前的那一番話,讓很多人都是變得猶豫不決。
他們一個個都是變得克制,盡管九竅金丹的潛在價值毋庸置疑,終究是畏手畏腳,不敢放手一搏。
面對這般情況,楊恒仿佛是全然不在意,臉上的笑容,至始至終,一成不變。
待這第一顆九竅金丹一錘定音,第二顆九竅金丹,以極快的速度,就是被送了上來。
“真的?”
訝異的聲音,傳入江楓的耳中,是寧玉蘅在說話,很顯然她也是感到驚奇,沒有想到,竟是會出現真的九竅金丹。
“嗯?”倏然之間,江楓眼前就是一亮。
“真的?”江楓亦是為之錯愕,很難說這是驚喜還是讓人驚訝,原本并不抱期望,即便最終結果,四顆九竅金丹,全部為假,他也不會感覺有半點意外之處。
江楓相信,有著和他一樣想法的修士不再少數,否則的話,第一顆九竅金丹的成交價,不會如此之低。
某種程度上而言,那意味著撿了大漏,撿了莫大的便宜。
新一輪的競拍,就此開始,寧玉蘅那大到不成比例的雙眸,一眨一眨的,悄悄朝著江楓看了又看。
江楓焉能不懂寧玉蘅的心意,莞爾輕笑,卻也是并不著急,無比清楚,這一輪的競拍,比之第一顆九竅金丹,將會更為慘烈。
直至第三顆九竅金丹出現,這種狀況,才是會有所改善,第四顆九竅金丹,則是掀起**,可能拍出一個天文數字。
這便是人心,也正是為何楊恒一點都不著急,甚至堂而皇之的表示,丹心閣內部都是無法斷言四顆九竅金丹真假的緣故。
如此一來,到最后,丹心閣既是賺了靈石,又是賣了面子,博取諸多修士的好感,何樂而不為?
結果,并沒有出乎江楓所料,斷斷續續的叫價之聲,零零散散的傳出,當那般價格,到達五十萬顆中品靈石后,起伏波動就是變得很小了。
“五十五萬顆中品靈石?!苯瓧髦雷约涸撜f話了,趁機說道。
毫無困難,在有人跟進后,江楓又是加了籌碼,之后以五十八萬顆中品靈石的代價,拍下了這一顆九竅金丹。
“成功了!”即便江楓一向淡然,此刻仍舊是心情砰然而動。
就算是算計過人心,但賭丹之事,諸多變故不可預測,盡管一旦出現變故,江楓將會不惜代價,但那般一來,定然是會引起一眾修士的注意,引起無盡之麻煩。
而今,以區區五十八萬顆中品靈石,拍下這一顆九竅金丹,撿到一個大漏不說,也是并不會引來太多的關注,這如何會不讓江楓有所激動。
但江楓臉上神色,并無變化,他一如往昔,不為所動,任由是誰人看來,都是不可看出端倪。
“恭喜!”寧玉蘅的聲音,傳入江楓的耳中。
她之所以為江楓辨丹,為的正是感激江楓的庇護,但她能做的也就這么多,江楓是否能夠成功拿下九竅金丹,無法保證。
江楓以如此之小的代價,就是拍下一顆九竅金丹,讓寧玉蘅打從內心深處,為江楓歡喜。
以九竅金丹的真實價值而言,五十八萬顆中品靈石拍下其中一顆,即便難分真假,這等情況的發生,仍舊是使得現場,變得躁動起來。
隨后,第三顆九竅金丹出現之時,競價回暖,定格于一百二十萬顆中品靈石,而那第四顆九竅金丹,則是拍出了兩百七十萬顆中品靈石的天價,讓無數修士為之咋舌,大感不可思議。
這些,盡皆是在江楓的算計之中,卻也是慶幸,第二顆九竅金丹為真,否則的話,想要將之拍下,絕非易事。一不小心,就會成為那眾矢之的,有重重危機。
第四顆九竅金丹拍出天價,掀起狂熱**,直接就是導致隨后的賭丹,變得乏善可陳,江楓沒有再出聲,除了這九竅金丹之外,其余的丹藥,都是難以引起他的興趣。
卻是就在,賭丹大會現場的氣氛,歸于沉寂之時,一道身影,自那主席臺后方走出,甫一出現,便是將所有修士的注意力,全部都給吸引過去。
那是一個女子,身材高挑,婀娜有致,曲線玲瓏,一襲略顯緊身的緋紅色長袍,從上到下包裹著她的嬌軀,未曾有半點之暴露,卻是更好的呈現出那般驚艷的身材,艷媚的氣息,淋漓盡致的呈現而出。
女子走出,蓮步輕移,環佩叮當,她的身上,有著諸多飾物,不管是衣服也好,發間也罷,都是精心修飾。
但仔細看去,那些表面精美的物件,實際上,無一不是那法器,那很驚人,說這女子是那行走著的聚寶盆,都是毫不為過。
起先,是這女子的絕色容顏,吸引諸多修士的注意,隨后,是那一身的法器,震懾諸多修士的眼球。
毋庸置疑,此女的身份,絕然不會太簡單,在丹心閣之內,有著不俗的地位……
最新章節:第985章 小皇子5(2022-08-17)
更新時間:2022-08-17 08:46:55
悉人
排名戰開啟****** “兩個名額已定,剩下的八個名額,你們自己慢慢玩著便是,記住了,惹誰都可以,千萬別惹我!”天真又是說道,強勢無儔。
她言語直接,無所顧忌,任由著是什么話,想說便說,沒有將任何一人,放在眼中,狷狂至極!
伴隨著天真這話脫口而出,此地的氣氛,詭異之中又是多了幾分壓抑,諸人面面相覷,臉色難看,更多的則是難堪。
直到天真離去,這里才是如同炸開了鍋一樣。
“太狂妄了,視我等如螻蟻,無可忍受!”一個劍修,語氣森然,臉色鐵青。
當著天真的面,他敢怒不敢言,積郁的心境,在天真離去之后,徹底爆發,無法壓制。
“這算什么,是讓我等,拱手將兩個名額讓出嗎?”又一個劍修,陰森森的說道。
……
諸人都是發聲,進行討伐,一時間,天真可謂是成為眾矢之的。
“別忘記了,她有狂妄的資本?”
忽而,一道冷幽幽的聲音傳出,讓所有的劍修愕然不已,他們循聲望去,看著那說話之人。
“陶廷!”
那人名為陶廷,在劍道第一段之內,聲名顯赫,比之三大劍君,都不遑多讓。
被此人澆了一盆冷水,諸人卻是無人反駁,反倒是那樣的臉色,顯得慘然,因為意識到,對方確實有著狂妄的資本!
……
“擂臺!”
出現在江楓眼前的,是一個四四方方的擂臺,那擂臺古老斑駁,有著一道又一道的劍痕印刻于其上。
狂暴的劍意氣息,自那一道道的劍痕朝外釋放而出,赫然是到了驚人的程度。
“這里,就是排名戰的戰場嗎?”江楓輕語。
視線之中,有著十幾個人,他們立身于擂臺之下,具皆靜默無言。
“界山排名戰,除了獲取進入劍道第二段的資格,更有一點,可去觀悟,那些留在界山之內的劍碑!”天真出現在江楓的身旁,低語說道。
“是這樣?”江楓點頭。
早前就聽聞,界山之內有著一座劍碑林,原來,并不是誰人,都能夠進入其內,唯有排名戰前十人,方才是擁有那樣的資格。
“蒙湖城內的那些劍碑,比之界山內部的劍碑,不可同日而語?!币詾榻瓧饔兴p視,天真便是提醒道。
“那些劍碑,不過是我一時心血來潮,收集而來的罷了?!鞭D即,天真又是說道。
江楓啞然失笑,因為她的一時心血來潮,卻是讓蒙湖城,多了一道不一樣的風景,不知天真在收集那些劍碑之時,可有想過此事?
“聽聞界山之內,有用來銘刻劍碑的石料?”想起與那梅老板之間的約定,江楓就是問道。
“那些東西,并無價值?!碧煺娌恍家活櫟恼f道。
江楓便是將與梅老板之間的約定,如實說來,聽完,天真冷冷一笑,“那個該死的奸商,眼光還真是不錯,不過,你上當了?!?br>
“上當?”江楓不解。
“界山深處,那是你禁忌之地,即便是我,都是不會輕易入內,這不是上當又是什么?”天真說道。
“有什么說法?”江楓好奇問道。
“說不明白,不過如果你要去,到時候就一清二楚?!碧煺鎿u了搖頭,表示不知。
江楓默默點頭,倒也沒有想過要橫壓那梅老板而毀約,既然答應過對方,那么自然要去履行約定。
只不過,如果梅老板有耍什么花樣的話,到時候,也就休怪他不客氣,但愿,他的怒火,梅老板能夠承受的住。
繼天真身后,陸陸續續,有人出現在此地。最終,一共有著十九人,成功通過劍樹的考驗。
這樣的淘汰概率,比之登劍梯要略低,但別忘記了,成功走過劍梯之輩,無一不是那絕頂的劍道天才,因此一來,卻是更為殘酷幾分。
當人數到齊之后,就是見到,那擂臺之上,劍氣交織,斑駁的光影變幻之下,一面石碑,緩緩呈現而出,映入眾人的視線之內。
“排名戰的規則!”
抬起眼眸,朝著那石碑看去,江楓暗自說道。
石碑之上,銘刻著的,就是排名戰的規則。
“有趣!”看上一眼,江楓不由莞爾一笑。
這般規則,卻是極為簡單,堪稱粗暴,簡而言之,就是一場大混戰,所有人一起踏臨擂臺,進行一戰,最后留在擂臺上的十人,便是得到進入劍道第二段的資格。
“規則如此簡單,看來,果然有所貓膩!”江楓輕語道。
三位劍君曾經參加過排名戰,最終卻是鎩羽而歸,在不清楚排名戰的規則之前,江楓就是有所疑慮,這時算是徹底明白,那不過是三人,留了后手罷了。
他們只為參與,而不是要進入劍道第二段!
當然那是以前,這一次的界山排名戰,顯而易見,會更為熱鬧,也更為激烈。
“前十名額出現后,還會有一場真正的排名戰!”仔細看著石碑,江楓說道。
從第一到第十,獲取名額的十個人之間再度進行戰斗,直至,分出第一到第十的名額。
至于此點,有何深意,卻是并未解釋。
在這石碑浮現出來之后,諸人的呼吸,都是變得有些燥熱,一道道的目光,落于石碑之上,快速查看。
數十息之后,石碑消失,就見到,一道身影,突兀乍現,出現于那擂臺之上。
“咦?”
看向那一道身影,江楓微微一愣,赫然就是無比熟悉。
“提劍傀儡?”江楓有所吃驚,這正是他在劍湖,所見過的那一尊提劍傀儡,無比熟悉。
“那家伙是裁判?!逼擦似沧?,天真說道,那般看向提劍傀儡的眼神,有著濃濃的忌憚。
“擂臺戰大混戰,無論誰人,都不能聯手,必須各自為戰,如若不然,直接鎮殺!”天真又是說道。
這是為了避免有劍修之間私下結盟,讓排名戰更加的公正公平,對此,江楓倒也并不認為,有什么不對。
劍道獨行!“
唯有獨行,方才能得上是真正意義上的強者,也方能,在劍道之路上,走的更遠。
提劍傀儡出現,吸引了全部的目光,有人充滿好奇,更多的,則是忌憚。
又是過去數十息,提劍傀儡伸手,輕輕一揮。
諸人示意,一道道身影橫空而去,從那各個不同的方向,踏臨于擂臺之上。
氣氛倏然之間變得緊繃,諸人各自打量,不約而同的,眼底深處,都是充斥著驚人的戰意。
“轟!”
那般緊繃著的氣氛,在極短的時間之后就是打破了,戰斗開啟,爍爍劍光橫掃而出,殺戮的氣息,沸反盈天。
“擂臺戰雖然不能結盟,但諸人都是心中有數,并不會去做那不自量力之事?!苯瓧髟谛闹姓f道。
譬如三位劍君,又譬如古鳴沙以及陶廷,這等至強存在,除非一門心思找死,否則的話,無論如何都不會輕易去觸碰。
因此一來,那些實力不算太過出眾的劍修,壓力就是變得更大,畢竟,除去那幾位不能觸碰的存在,剩下的名額,已然是不多了。
戰斗開啟之后,情況和江楓所想,如出一轍,在遇上天真等人之后,對方稍作試探,就即刻退走。相反,那些弱小劍修,頃刻就是陷入巨大的麻煩漩渦,無法脫身。
戰斗本身算不上多么殘酷,因為彼此之間,終究是有著太多的顧慮,也是在這樣的情況下,淘汰的速度無比之快。不過數息時間,就是有劍修慘叫著摔下擂臺。
“江兄,請指教?!痹诮瓧髅媲?,一個劍修,有所惶恐的說道。
江楓點了點頭,也不多言,與對方一戰。
“??!”
片刻之后,那人就是受創,飛下擂臺。
“拙劣的算計!”江楓冷笑。
對方看似束手束腳,施展不開,實則不過玩弄心術,試圖迷惑他罷了,江楓自是不可能上當,以最快的速度,送對方離去。
陸陸續續,江楓又是經歷兩場戰斗,他的對手的結局,并無不同。
約莫半個時辰左右,混戰就是結束,前十個名額,由此塵埃落定!
三位劍君自是不必多言,古鳴沙和陶廷亦是無可撼動,另還有著四位合體期劍修,相比較而言,十人之中,江楓的修為,稱得上是最弱。
江楓的目光,掃視過擂臺上的九人,無比清楚,這一場混戰,充其量才是熱身罷了,真正的戰斗,是那十人之間的排位戰。
那也才是真正意義上的,界山排名戰。
“往昔,獲取十個名額之人,并非人人都進入了劍道第二段!”江楓低語道。
有人隕落,永遠留在了界山,通常而言,十人之中,進入劍道第二段的,只有著一半左右的數量罷了,由此顯見,這排位戰,慘烈到了怎樣的程度。
由于三位劍君,有意進入劍道第二段之故,江楓更是清楚,今次的排位之戰,比之往昔而言,將更加的殘酷。
“每個人都是對手,人人都有可能殞命!”江楓暗自說道。
“之前我就說過,兩個名額已定,不要惹我,因為……你們惹不起!”天真的聲音響起,話語略作停頓,手指輕抬,一個個的指過去,盛氣凌人之極。
“生死由命!”卻是天真話音落下,一道聲音說道。
“我不喜歡這句話,應該說,你們的命,盡在我掌控之中!誰不服,我殺誰!”天真不容置疑的說道,睥睨狂傲,無人能及!
千尋洛洛
特大燈泡****** 所以,蕭大影帝,你那么生氣的原因是在乎這個誰攻誰受的問題?
宋鳴恒見鬼似地瞪著蕭翊辰,鬼使差地伸出手摸向他的額頭:“你是不是發燒了?還是被氣糊涂了?”
蕭翊辰陰沉地瞥了他一眼,宋鳴恒立即訕訕地收回手,他卻沒有再理會他,而是又向夜莫星逼近了幾分。
我去,不會是想當著他的面來論證誰攻誰受的問題吧?
宋鳴恒此刻有種自己其實是棵特大燈泡的錯覺,回想兩人的對話,莫名更有種人家小兩口在調情,而他這個傻不啦嘰的燈泡卻還在擔心環境會不會太暗了,需不需調大光圈。
蕭翊辰氣勢如虹地進攻,夜莫星不動如山,頗有種他強任他強,清風拂山崗的高手風范。
眼見兩人就要貼上了,宋鳴恒見勢不對,趕緊強硬拉開蕭翊辰,站在兩人中間,輕咳了一聲,帶著凝重將跑偏的話題再拉回來:“好了,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,阿星,你是真不知道這事的嚴重性?”說著,嘆了口氣,指著電腦上那篇爆料大V下面瘋狂增長的轉發和留言。
“這事的重點現在已經不在于這個爆料的真實性,而在于它成功地帶動了阿辰粉絲的情緒,凡事都有兩面性,‘粉塵’維護阿辰的戰斗力有多強,對你的攻擊就會有多強,不僅因為你是事件的起因,更因為你是阿辰出道以來最大的污點?!?br>
那篇爆料的大V下面已經被‘粉塵’給占領了,除了罵爆料人對蕭翊辰惡意的揣測,更多的是對夜莫星的漫罵和攻擊,昨天還粉她粉CP粉得不亦樂乎的CP粉今天幾乎全部調轉槍頭,整個評價區彌漫著濃濃的惡意。
蕭翊辰的微博,宋鳴恒的微博,華影的官網也全部淪陷在這股惡意之中,但是卻始終等不到她們男神的澄清,在越來越忐忑不安中,粉絲對夜莫生的攻擊也就越瘋狂,甚至已經在人肉她的位置,說不定寄給她的刀片和炸彈已經在途中了。
夜莫星徹底出名了,在各路大V和圍觀群眾措不及防之下,短短幾個小時就被黑成全網公敵,那種可怕的力度估計連幕后的黑手都有些被嚇到了。
昨天視頻們公主抱事件的熱度好不容易降下來,卻又因這番熱度再次頂上了熱搜頭條,只是與昨天一片和諧的舔屏相反,留言轉發下各種咒罵。
“哦?!币鼓沁€是沒什么大反應。
“別哦啊,這事真的是很嚴重的,以粉絲們的瘋狂,最遲明天,對你的攻擊將會從網絡轉移到現實,你就不怕?”宋鳴恒這下真的是給要她跪下了,姑娘,你是真傻了,還是心太大了??!
蕭翊辰神色雖然還是不好,但周身的森冷的氣息已然收斂,這個小助理雖然很氣人,但也算是受他的拖累,或許這只是她的一種發泄吧!
自顧地給她找了理由,蕭翊辰抿了抿嘴角,口氣帶著硬梆梆道:“我上去澄清?!闭f著就直接坐到電腦前,準備登上微博。
宋鳴恒剛想阻止,夜莫星搶先一步,按住蕭翊辰的放在鼠標上的手,冰涼的掌心與溫暖寬厚的手背接觸,讓兩人都下意識地輕顫了下。
夜莫星垂眸,撫了撫眼鏡,搖頭輕聲道:“我相信宋哥?!?br>
從爆出丑聞開始,身為娛樂圈最強金牌經紀人卻一點動作都沒有,只會蹲在電腦前著急上火?再傻也知道他要不就在等著什么,要不就是醞釀著大招,所以,從頭到尾,蕭翊辰沒有慌張過,她更不懂害怕委屈為何物。
聞言,蕭翊辰神色震動,看著她的目光深邃晦暗,他以為她單純,不懂娛樂圈的池水有多深,卻不想,她心明如鏡,將一切都看得明明白白,這一刻,他感到有些難堪,一種被看透的難堪。
宋鳴恒神色也是突變,不論是掛在面上的擔憂凝重,還是面具下的嘻笑隨意,都統統收斂了起來,金絲框眼鏡下,一雙瞳眸精光閃爍,落在她身上的視線,多了絲重視和認可。
嘴角輕揚,不似之前的親和隨意,反倒多了幾分金牌經紀人的威嚴,笑聲中更不見絲毫焦急,有的只是運籌帷幄的自信和貓抓老鼠的戲謔:“哈哈,就憑你這話,哥也得把這事給辦得漂漂亮亮,你所受的委屈,哥會千倍百倍的還給背后的黑手?!?br>
宋大經紀可是很護短的,一旦被他認可,誰敢欺負誰倒霉。
“好?!币鼓亲旖俏⒙N,神色也透著愉悅,鏡片下的眸光輕閃,迷離的光線掩去眼底睿智的光華。
黎明破曉,晨曦徐徐拉開了帷幕,帶著寧靜淡雅的柔和穿過廳中的落地窗透射進來,灑落在廳中的兩個人影身上。
這一夜,宋鳴恒和蕭翊辰依舊沒有在網絡上發表過一個字,只是在刷著各種言論。
整夜,蕭翊辰周身冰冷低氣壓就沒有調高過,尤其是夜莫星離開回新開的房間休息后,多少次看著網頁上過分的語言攻擊,他腦海里總不自覺地回蕩著那個一次次將他護在懷中的瘦弱身影,總忍不住想親自下場跟自個的粉絲撕逼。
“這個幕后黑手倒還真沉得住氣,布局一環套一環,自己卻始終躲在背后忍住沒出手,看來是個深諳娛樂圈套路的硬碴,這回有得得玩了?!彼硒Q恒摘下眼鏡,揉了揉澀然的眼睛,手指點著網頁上面新刷出來的信息,嘴角微彎,臉上戰意盎然。
蕭翊辰看過去,冷凝的臉上一抹笑意浮現,就像暗夜中曼珠沙華,驚艷而危險。
“終于又出手了,我倒覺得這背后的黑手沉不住要浮上來了?!?br>
“哦?你覺得這是一招終級招?”宋鳴恒挑了挑眉,倒是有些懷念這樣危險的蕭翊辰。
“娛樂圈是個利益場,搞出這么大的動靜,不會只是為了黑我那么簡單,這一招一出手,我的名聲大受影響,黑手再不出場,就沒意義了?!边@場局布得這么完美,都快要謝幕了,不出來把好處撈走,可不就白搭了嗎?
凌亂的海楓
雪傾城好慘****** ,
“那個死丫頭怎么練成幻形術的,我可不知道,但確實是我親眼目睹,連薛北杰也確定她練成了幻形術,那就毋庸置疑了?!?br>
雪傾城如是說道。
凌君澤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,確實,她根本不是尋常女子,或許真是個妖女,不然,怎么事事與常人不同。
“你知道她在哪兒?”雪傾城心中已經很確定,但她還是要問問。
凌君澤點了點頭,決定不再對雪傾城有所隱瞞。既然他倆要對付的是同一個敵人,如今那女子更是讓人匪夷所思,多個人多個幫手,他將凌鳳的下落告知雪傾城,雪傾城也能助他一臂之力。
雪傾城聽說凌鳳就在那個客棧里,當即就變了臉色,趕緊叫上凌君澤一起趕往客棧。
凌君澤只期盼著她還沒有離開客棧,不然錯失良機,以后更難逮到她。
――
夜已深,房里,凌鳳在睡夢中已經失去了生命體征,又進入了生命力延續的時刻。
程風和墨小七像兩尊門神似的守在凌鳳房門口,掌柜的也不敢吱聲。凌鳳今日已在眾人面前露了臉,陽城中有許多人看到她走進了客棧里。
墨小七和程風深夜到此保護凌鳳,明眼人都知道這是墨凌灃的意思,只不過心照不宣罷了。掌柜的也早早收拾了準備趕緊睡覺,滿心乞求上天保佑,這個妖女住進了自己的店里,可別招來什么禍端才好。
“二位……”
“一邊去?!?br>
掌柜的正在算賬,突然覺得一陣殺氣襲來,抬頭一看,雪傾城和凌君澤這兩個瘟神接踵而至。
恐怕今夜難過咯!
雪傾城沒好氣的甩給他一個眼色,掌柜的低下了頭,只好裝作沒看見這兩人。凌君澤和雪傾城自然是他們這種尋常老百姓得罪不起的。
凌君澤帶著雪傾城上了樓,還沒來到凌鳳房門口,遠遠的就看到墨小七和程風守在門口,兩人手中都拿著劍,此刻也朝他倆看過來。
“你老子來了,是來找你尋仇的?!蹦∑呃浜吡艘宦?,這話自然是說給身旁的程風聽的。
“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,你先走?!背田L低語道。
“走?難道我怕了他們?”
墨小七不會怕,雖然動起手來,他根本不是凌君澤的對手,但是他跟隨墨凌灃這么多年,別的沒學到,但膽識可不賴,這會兒怎么可能腳底抹油。
凌君澤與程風對視了幾秒,繼續走上前去,此時正是緊要關頭,凌鳳的生命力正在延續,根本毫無意識,墨小七和程風奉命保護她,絕不會讓凌君澤和雪傾城在這個時候闖進去。
程風站在房門中間,抬起手臂攔住凌君澤。
“她是我要保護的人,你不能動她?!彼渎曊f道。像是在對一個素不相識的人說的,語中不帶任何情感,甚至都不想正眼看凌君澤一眼。
“擋我者死?!绷杈凉刹桓适救醯?。
“連我也不例外嗎?那你殺了我好了。我這條命就是你的,這會兒讓你取走,念在你是我的生父,我對你下不了手,僅僅是因為不想弒父罷了,你要殺子,那就殺吧,我不還手?!?br>
“……”墨小七狐疑的打量著程風,這家伙怎么回事,怎么過了兩年,在這件事上還是一根筋,換作是他,那可忍不了,早就和凌君澤殺個魚死網破誓不罷休了。
哪兒會忍了兩年?這兩年,程風一直躲著過日子,沒讓凌君澤得知他的一點兒消息,時隔兩年,在這種情況下父子再次相見,氣氛有些說不出來的怪異,沖淡了原本的殺氣。
“你們這兩個走狗,這輩子都是奉命行事,幫著這個妖女,連你們主子的安危都不顧了嗎?房里的妖女已經練成了幻形術,說不定她還有吃人肉喝人血的癖好,她為什么剛回到陽城就找墨凌灃?說不定是想害他,但沒找到合適的時機而已?!?br>
“眼下正是她半夜假死的時辰,任憑她再有通天的本事,這會兒也防不勝防,程風,就算你是凌君澤的兒子,殺了我臨溪谷的人,就得付出代價?!?br>
“喲喲喲!你這賊婆娘,一會兒與薛北杰為伍,一會兒又與凌君澤為伍,一會兒又和南楚在一起,這會兒還妖言惑眾蠱惑人心,我家少主再怎么愚昧無知,當年也把你耍得團團轉,你腦子不夠用,還是多擔心擔心你自己吧,還做出這副用心良苦的模樣給誰看?”
墨小七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模樣,無所顧忌的在一旁挖苦道。他自是有恃無恐的,雪傾城若是對他下毒,那么,墨凌灃也有解藥救他,若是動起手來,他和程風兩人也能抵擋一時。
雪傾城哪兒忍得了這口氣,如今連墨凌灃的小跟班都不把她放在眼里了,看來是她很久沒在江湖上露面,讓這群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小輩看輕了些。
霎時間,毒針自她袖口飛出,墨小七既然敢用言語激怒她,自是做好了應對的準備,瞬間拔劍出鞘,幾根毒針擊中劍身立即被擋開,飛向了一旁的程風。
凌君澤眼疾手快,揮袖間,一股真氣瞬間將幾根毒針震落在地上。
“砰!”
雪傾城誓不罷休,剛想再出手,隔壁房里突然傳來一聲響動,像是桌子被掀翻的聲音,伴隨著瓷器的碎裂聲。
她趕緊沖到房間里,正見薛北杰坐在地上,屋內一片狼藉。
“北杰!北杰你醒了,你怎么突然這樣了?”
一醒來就掀桌子,這不是薛北杰的作風,薛北杰抬頭,冷冷的打量著她。
“北……北杰……”
薛北杰的眼睛變成了血紅色,像是個走火入魔的傀儡般,瞬間朝她擊出一掌,雪傾城還沒明白是怎么回事,硬生生的挨了這一掌,被打出屋外,在掌力的沖擊下,她直接撞破扶手掉到了樓下。
今天是什么倒霉日子?她只覺得渾身都痛,苦不堪言!
救了薛北杰,轉眼就被他打了。
還被墨小七奚落,連凌君澤也是護著兒子,不管她死活。
她心里可沒時間怨念,薛北杰已經神志不清,不然他絕不會對她出手,這一掌只用了七成功力,她毫無防備,眼下一時半會兒根本爬不起來,一口鮮血從嘴角流出。目之所及之處,她看到凌君澤和墨小七,程風三人都沖進了薛北杰的房間。
一時間,整座客棧里的客人都被驚動了,瞬間炸開了鍋,大家半夜從床上爬起來,見此發生了打斗,樓下更躺著個半死不活的女子,紛紛驚叫著連滾帶爬的趁亂離開。
惡鬼福多
霍先生每晚都回家****** ,
寧檬拎著紙巾,往前走了兩步以后,頓住腳步,她驀地回頭,瞪大眼睛:“你說什么?”
霍北臣都不住在這里,而且他們好幾天沒見面了,這保安說什么呢?
保安卻一點也沒覺得自己說漏了嘴,直接開口道:“霍先生這一周,每天凌晨回來,早上五點就又走了,他每天只休息五個小時的嗎?”
寧檬這下徹底走不動了,“怎么可能!”
霍北臣知道房子的密碼,可是大半夜的,她從來沒有聽到過動靜呀。
保安見她這幅樣子,也執拗起來:“怎么不可能呢?我這里每天都有監控啊,你要不信,我給你看看?”
寧檬進入了保安室:“行,你給我看看?!?br>
保安真的調取了監控,給她查看,從大約五天前,她回到京都后開始,每天晚上凌晨他的車子都會進入小區。
落下的車窗里,可以看到他坐在駕駛座上,那張臉跟他一模一樣。
寧檬:??
保安見她呆住的樣子,也有點不知所措:“不是,你們不是夫妻嗎?呃……難道霍先生在本小區,還有另一套房子?”
寧檬:“…………”
她怎么知道!
寧檬頭重腳輕的往家里走,保安站在門口處,看著她的背影,幾乎都腦補出一場老公出軌,且情人就住在同一個小區的大戲了!
-
回到家里,寧檬將紙巾扔在旁邊,坐在沙發上開始思考。
霍北臣說他不會開車,可是那個人卻開著車進來的。
難道說——
寧檬眼睛一亮,急忙拿起手機,給霍北臣發消息:【哥哥,你有長得一模一樣的雙胞胎兄弟嗎?】
只有這個解釋了吧?
霍北臣這次回復的很快:【沒有?!?br>
沒有?
寧檬更加茫然了。
她洗完澡,躺在床上,一直熬著,等到凌晨,豎起耳朵也沒聽到外面有聲音,就這么干巴巴等到了早上三四點,也沒人進門,后來就不知不覺睡著了。
第二天醒來時,已經是中午,她出去吃飯,經過門衛處時,詢問:“昨天霍先生沒回家吧?”
門衛:“回來了??!”
寧檬:??
她決定,今晚不睡了!
等到了晚上,她關了燈,等在客廳里。
寧檬從小膽子就大,一個人習慣了。
可是一直到凌晨二點,家里也沒有任何動靜。
寧檬覺得要么是保安在逗她,要么就是拍到的那個人,跟霍北臣長得有些相似。
于是她站起來,準備去睡覺。
進入臥室,她正打算拉上窗簾時,往外瞥了一眼。
剛好看到樓下的停車位上,有什么一閃一閃的。
寧檬腳步頓住。
她忽然間明白了什么,扭頭打開門,沖了出去。
進入電梯后,冷意襲來,讓她的大腦從未像是現在這樣清明。
到達一樓,她沖出去,就看到男人穿了一件黑色風衣,依靠在車旁,他修長的手指間夾了一根煙,薄唇吸了一口后,緩慢吐出煙圈,煙霧繚繞中,他目光迷離,身上落滿了寂寞。
寧檬的心,一下子被揪住了,感覺眼眶也有些酸澀起來。
天魔血
不見棺材不落淚****** /p>
片刻之后,談笙便是被帶到了一個人的身前。
抬起眼眸看過去,秀眉隨之微蹙,一眼談笙便是知道,對方絕非是她想要見的山河宗宗主。
此人乃是那化神后期的修為,這樣的修為,至多也就是山河宗宗內的一個長老級別的人物罷了。
這等情況,讓談笙很不滿意,不過略作思附之后,談笙便也是明白過來,那山河宗宗主是何等身份,又豈是會輕易親臨?
少女纖瘦,給人一種弱不禁風之感,就在談笙打量著那人之時,那人亦是打量著談笙,有所錯愕,仿佛是與之所想象之中的情形,有所不同。
“你就是那一位煉丹大師?在此地赫赫有名?”旋即,那人輕笑著說道。
誠如談笙所認為的那般,此人并非是山河宗宗主,而是那來到小鎮已經有著一段時間了的霍長老霍英。
當初,嚴風死去的消息,伴隨著無根藤的情報,傳入山河宗,山河宗上下盡數驚動,霍英奉命而來,查探虛實。
奈何,長時間過去,卻是并無太大的收獲,卻也總算是并非一無所獲,而是發現蛛絲馬跡,之后,便是抽絲剝繭,找到了談笙,得知談笙,與江楓之間,有過過密的交往。
“煉丹大師?”談笙笑的一臉冷漠,她說道,“算不上,謬贊了,你請我來,可是有事?若沒有的話,我該走了?!?br>
談笙很直接,她可沒有心思與霍英虛與委蛇,這時候,乃是化被動為主動,要一探這霍英的深淺。
霍英卻也是那老辣之輩,聞聲之下,他似笑非笑的掃視談笙一眼,笑著說道,“談大師,既然來了,又是何必如此著急離去呢,話說,我頗為好奇,那無根藤,是否是落在了談大師你的手上?”
“記住了,我要聽實話,不然的話,將會招致怎樣的后果,想必你是心知肚明。而且,可以斷定的一點是,那樣的后果,絕非談大師你所能承受!”緊隨之后,霍英又是說道,那般咄咄逼人之意,溢于言表!
談笙不過是那元嬰后期大圓滿的修為罷了,區區元嬰修士,落在霍英的眼中,毫不客氣的說,與那螻蟻,全無區別。
若非是要借此打探一些情報消息的話,那么,霍英卻是無論如何都不至于對談笙如此客氣。
當然,談笙那般煉丹師的身份,也是一重保護~傘便是了。
“沒有?!闭勼湘偠ㄗ匀舻恼f道。
江楓自嚴風那里取走無根藤后,第一時間就是送到了她的手上,不然的話,豈非是主動將把柄送到霍英的手上,給霍英一個拿捏的機會。
“談大師,你想否認?可惜,我早就掌握了充分的線索?!被粲⒗湫?,眼中閃過一道厲色。
“是嗎?”對于霍英所言,談笙不置可否。
談笙心知肚明,霍英的確掌握了一些線索,不然的話,也是不至于將她給找出來,但也就僅僅如此罷了。
想要以此套她的話,卻是將她談笙,想的過于簡單了。
“你不相信?”霍英冷笑愈盛,他說道,“我很清楚,你與那小家伙之間的關系不清不楚,這一點,你是否也要否認?”
“沒有不清不楚?!闭勼险?。
她與江楓之間的關系很簡單,不外乎是交易合作罷了,霍英此言,卻是將她與江楓的關系,往復雜方面去想,這一點,讓談笙感到不悅。
畢竟,不清不楚,但凡所指,都是男女關系方面,而她與江楓之間,卻是并無任何男女之間的瓜葛。
“哈哈……”霍英大笑起來,其看向談笙的眼神,赫然如同是在看一個死人,“你是想死嗎?”
當即,霍英一聲大喝,他的耐心,瀕臨消耗殆盡的邊緣。
“這只能表示,你所掌握的消息有所失誤?!闭勼喜粸樗鶆拥恼f道。
若是這霍英要殺她的話,談笙自知,絕無僥幸,但要殺的話早就殺了,何必等到現在?她不過只是一條誘餌,用來引誘江楓上鉤罷了。
“江楓,為何你還沒來?”心中一動,談笙想著。
此前分別,約定一個月之后重聚,但時間過去了兩個多月,江楓卻是還未返回,這等情況,很是出乎談笙所料。
因為談笙無比明白,江楓對聚神丹是何等之重視,除非是出現了意外,不然的話,不至于出現這樣的情況。
“意外?”當聯想到此點,心中驀然一個咯噔,悄然之間,談笙的臉色,變得更為難看了起來。
……
的確是出現了一點意外,那般意外就是江楓在喚龍池之內的意外收獲。
這時候,江楓正在回返小鎮的路上。
一邊趕路,江楓一邊不斷的參演御劍術第三境,與此同時,更是將大圓滿的極道劍法,與御劍術第三境相融合。
由于御劍術第三境,江楓不過初初小成罷了,這樣的融合,卻是并不能讓江楓為之滿意,但在進一步融合之后,那樣的速度,則是進一步暴漲。
赫然就是見到,一道劍光仿似游龍,又如驚鴻,那是極之不可思議的速度,江楓有著十足的自信,在這樣的速度之下,哪怕那煉虛后期的強者,也是只能望塵莫及。
除非對方是那煉虛后期大圓滿的強者,觸及合體之境的真意,不然的話,這樣的速度,卻是堪稱無上保命底牌,施展之下,天地之大,任其逍遙。
而這還僅僅是御劍術第三境小成罷了,若是臻至圓滿,速度方面,更賤脫胎換骨,直逼合體期的至強大能。
表面來看,這似乎并不算多么的起眼,但別忘記了,江楓目前的修為,不過是元嬰后期大圓滿罷了,都未曾突破至化神期。
如此一來,兩相比較,這樣的速度,無疑只能用恐怖二字來形容!
江楓曾與談笙約定過取丹的時間,不過因為此間之事耽擱的緣故,卻是早就過了約定之期,是以,這一路之上,江楓并未停歇,直接就是往著小鎮方向,晝夜星馳。
這是極速,區區數天時間,距離小鎮,便是咫尺之遙。
“總算是回來了?!币宦曢L嘆,江楓輕語。
因為天鴻令之故,所招惹的麻煩,不可謂不大,除了厲天鴻方面尚有回旋之余地,可是將慕容嵐四人,徹底得罪。好在,招惹一身麻煩的同時,也并非毫無收獲,御劍術更進一步,與此同時,成就不敗金身,卻也算是,兩相抵消。
速度在這一刻再度加快,頃刻江楓便是出現在了小鎮的上方。
天際之下,江楓神識降落,橫掃而出。
“嗯?”下一秒,江楓眉頭便是為之一皺,因為,竟是沒有感知到談笙的氣息。
那一處住處,乃是他親自為談笙張羅,頗為僻靜,為的就是不被打攪到談笙煉制聚神丹,但神識釋放橫掃而出之際,卻是,談笙并不在那里。
“難不成,是出事了?”江楓暗自說道。
心念一動之下,江楓的神識輻射范圍轉瞬擴大,整座小鎮,乃是那一座廢棄的礦坑,便是盡皆,被江楓所籠罩。
“岳林宗風雨宗的弟子,這般人數,卻是變多了……”江楓默默說道。
小鎮之上,一貫魚蛇混雜,但在江楓的感知范圍之內,岳林宗的弟子與風雨宗的弟子所散發而出的氣息,一覽無遺,纖毫畢露,任由如何都是無法逃過江楓的感知范疇。
“咦?”
旋即,一道熟悉的氣息,被江楓所捕捉,江楓的神識,往那個方向極速掃視而去……
……
“談大師,你可真夠嘴硬的,將我激怒,可是注定不會有好果子吃?!被粲⑸裆渚?,他問道,“取走無根藤,不外乎是要煉制聚神丹,怎么著,你說沒有無根藤,莫非是將之練成了聚神丹?”
“聚神丹又豈是隨隨便便就能煉制?”談笙看白癡一樣的看著霍英。
霍英呼吸一窒,這算什么,是被鄙視了嗎?
他自然清楚,煉制聚神丹是何等之難,但談笙身為煉丹大師,拿走無根藤的唯一用途就是煉制聚神丹不是嗎?
“別人或許不行,但你未必不行……交出聚神丹,或許我可以考慮,饒你一命,留你不死?!被粲㈥帨y測的說道。
談笙搖頭,至今為止,實際上她并沒有成功將聚神丹煉制出來,當然,就算是煉制成功,那也不可能交給霍英就是了。
“不見棺材不掉淚!”霍英暴怒。
話說到這般份上,霍英情知,必須是要動用一些手段,才是有撬開談笙嘴巴的可能……當然,如果這樣的話,談笙依舊不配合的話,那么,他便是只能,送談笙去死。
“轟!”
右手輕抬,虛空輕輕一握,一道爆炸之聲傳出,虛空震蕩,一圈圈的漣漪仿佛水波一樣彌漫而開。
那右手五指,頃刻之間就是張開,霍英大手,虛空一抓,就是往談笙抓了過去。
伴隨著霍英出手,一股難以言喻的壓迫氣息,即刻就是臨頭籠罩而來,讓談笙險些窒息。
瞬間談笙就是臉色大變,她下意識的想要閃避,奈何,虛空被禁錮住了,她根本就是動彈不得,只能眼睜睜的,看著霍英的攻擊降臨。
“堂堂化神強者,欺負弱小元嬰修士,怎么,這就是你們山河宗的作風嗎?”卻在這時,一道貌似陌生,實則又是分外熟悉的聲音,傳入了談笙的耳中。
(本章完)js3v3
綻放后的傾心
你前女友呢?****** ,
毓秀苑。
寧檬乖乖躺著,喝了一口霍北臣喂過來的水,似乎是因為她生病了,男人剛剛的話說了個開頭,就沒有繼續了。
等蘇葉過來的時間,寧檬干脆詢問:“寧可到底是你什么人?”
霍北臣給她蓋了蓋被子,又拿毛巾沾了水,拿著她的手,為她擦拭手心物理降溫,聽到這話,他慢慢回答:“高中同學?!?br>
寧檬:??
腦子有點漿糊的她忽然恍然大悟。
怪不得那個漫畫,看著很奇怪。像是從霍北臣的視線畫得,沒有女主的出身和來歷。
一上來就是學校,原來因為寧可是高中同學,并不是漫畫里面的主角寧檬呀!
她蹙起眉頭:“那她跟你前女友什么關系呀?”
霍北臣瞥了她一眼,眼神里帶著點怨念:“她們是好朋友,親如姐妹?!?br>
寧檬:“…………”
這什么戲路!也太奇怪了吧!
親如姐妹,就可以假冒霍北臣的前女友了嗎?
她撇了撇嘴:“可我看她似乎不是好人?!?br>
霍北臣默了默,眼神幽怨的瞥了她一眼。
過了八年,女孩終于變聰明了?當年,給她說過多次,這個寧可對他很奇怪,她就是不信,還每次都讓他對寧可好點,不要這么冷……
如果不是她,霍北臣早就把寧可處理掉了好么!
此刻,見她終于有了覺悟,霍北臣帶著誘哄的開了口:“嗯,所以離她遠點?!?br>
寧檬:“…………”
這話是不是說反了?
應該是讓她讓霍北臣離寧可遠點吧!
她抽了抽嘴角,“哦”了一聲。
可躺在床上,卻又想到寧可說的那些話。說霍北臣住在那個別墅里,是因為他和前女友一起住過,想到小甜甜對寧可的態度。
寧檬忽然間開了口:“你……前女友呢?”
霍北臣拿了毛巾,正要在水盆里試一下,繼續給她降溫,聽到這話,他指尖微微一頓。
足足停留了四五秒鐘的時間,他這才抬頭看向寧檬:“沒了?!?br>
沒了?
不知道怎么,寧檬的心忽然間一揪。
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嗎?
霍北臣的前女友,不在人世了?
寧檬忽然間就閉上了嘴巴,她沒有繼續詢問,而是嘆了口氣。
說到底,她還是被寧可影響了。
她不會跟一個死去的人計較什么的,人都不在了,她還是吃這飛醋干什么?
見她沒有問“怎么沒了”,霍北臣松了口氣。
他是真的不知道,該怎么提當年的事情。
他將手中的毛巾,放在女孩額頭上。
等到蘇葉趕到以后,給她吃了退燒藥,兩個人等到半夜,見寧檬燒退了,而且沒有再生病的跡象,蘇葉這才離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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寧檬以前,從來不覺得蘇葉是個大嘴巴。
可看著坐在沙發上的齊杉、飛白、李詩瑤、蘇葉四人,大張旗鼓的來看她,美其名曰“探望病號”,她就忍不住抽了抽嘴角。
正想著,門鈴又響了起來。
她無語的走過去,打開門的那一剎那,甄善美的大嗓們也傳了進來:“臥槽,檬檬,我聽說你被霍先生睡得都發燒了?他這是有多兇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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